第346章 另攀高枝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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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这一年,风云变幻。刘之野一家重返刘家庄,院内又添新邻,故事层出不穷。

易忠海与刘海中,两位曾误入歧途的人,经过多年的自我反省与努力,终于洗心革面,表现良好。

因此,他们又被“官复原职”,多年后再次成为四合院中的管事大爷,继续为邻里服务。

这也结束了,四合院里闫埠贵一言堂的时代。

好像冥冥中有种无形的力量,只要刘之野没有去强行干预,四合院里的轨迹依旧朝着原来的方向去发展。

易忠海这几年的经历可谓是起起落落,他曾一度心灰意冷,决定与家人过上平淡的生活,不再插手院内纷扰。

然而,命运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。就在易忠海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后,竟被四合院里的众人宽恕了过往,再次被选为管理一百多号人的管事大爷。

“真是人生无常,大肠套小肠……”

易忠海如今已大彻大悟,与原剧形象大相径庭。有了易援朝这样的优秀儿子,他不再为养老问题焦虑。与老贾家的交情已断,他的行事作风也愈发公正无私。

当然了原剧中地四合院中的核心人物,非傻柱莫属。故事开篇,时间定格在六五年初,与当下时间相差无几。

这会儿地傻柱还是老哥儿一个,光棍一根。

傻柱打小亲妈就不在了,而亲爹更不靠谱跟一位寡妇跑了,丢下他兄妹二人相依为命。

而唯一的亲妹妹何雨水,今年正好中专毕业,她参加工作后就鲜少回四合院里来住,主要是不太爱管混不吝的哥哥傻柱。

正是因为舅舅不疼,姥姥不爱地,打小傻柱就养成了一个混不吝的性格,一张臭嘴得谁怼谁,得理还不饶人。

说他性格乖张吧,但是这人术不坏,心地还是挺善良的。可惜就是没有自知自明,仗着自己个儿是“八大员”之一的厨子,有人好心好意给他介绍对象,他还看不上这個看不上那个的。

这还就罢了,傻柱不知情也就罢了,还埋怨媒人的不是,抱怨她们竟给他介绍一些歪瓜裂枣的。

你说这气人不气人,活该他打光棍。

原剧中就是在这情况下,被失去了家中顶梁柱的老贾家给盯上了,开启了悲惨的老帮套生涯。

加上易忠海以及聋老太太等人的算计,在没有人指点傻柱的情况下,他就越陷越深,最终被老贾家成功地雀占鸿巢。

这一世,刘之野一家的意外乱入,就彻底颠覆了原剧中许多人物的人生轨迹。

比如傻柱就早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,而他的妻子,容貌丝毫不逊色于秦淮茹。

而且,王秋菊正值青春年华,二十多岁的她风华正茂,与已有三个孩子的秦淮茹相比更显年轻,更胜一筹。

投身特警工作的她,英姿飒爽,气质非凡,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
傻柱与王秋菊喜结连理后,生活焕然一新。在妻子的悉心照料下,他告别了邋遢形象,变得整洁利落。

他的人际交往能力日益增强,工作上也愈发得心应手,最终荣升后勤食堂厨师班长。

家庭美满,事业蒸蒸日上,加之红星厂内刘之野的留下的人脉关系鼎力相助,傻柱的生活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。

与之相反的就是,隔壁东厢房的老贾家。

此刻正面临坐吃山空的窘境,两个寡妇带三孩子相依为命,一个懒散度日,一个空有野心却眼高手低,总想着不劳而获。

这日子,恐怕是越来越难过了。

在原剧中,即便家中失去了顶梁柱后,这一家子却仍过得相当不错。

因为有易忠海的不时接济,加上她们又套牢了傻柱,一家五口吸血鬼,养的是白白胖胖的,比其他人的气色都好。

然而,现实残酷地很,易忠海潘然醒悟,与贾家的关系日渐疏远。

傻柱重拾幸福,秦淮茹是束手无策,只能卖弄可怜,试图唤起傻柱的同情,哪怕只是给一口肉吃,对她们家而言也是莫大的满足。

今年九月的新学期伊始,棒梗垂头丧气地走出校门,满脸都是失落的痕迹。

回到家后,棒梗一头扎进了卧室里不出来。刚下班回来的秦淮茹与贾张氏面面相觑,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。

秦淮茹轻掀门帘,步入卧室,目光落在把头埋进被窝的棒梗身上。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:“棒梗,跟妈说实话,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了?”

棒梗在被子里大叫道:“我没有,你别冤枉我……”

秦淮茹无奈地道:“那你这是怎么了?来,跟妈说说呗……”

棒梗一把掀开盖在头上的被子,哭着道:“什么事你不知道?就是我没交学费啊!”

秦淮茹闻言尴尬地道:“哎呀!你老师也真是,学费拖几天能怎么了,咱们又不是不交。”

“妈,冉老师说学费不能再拖了,同学们都交了,就我没交。”棒梗继续哭着道。

“妈!我不去上学了,好不好?”

“同学们,都笑话我是个穷鬼,学费都交不起……呜呜……”

听到哭声的贾张氏,迅速进入屋内,闻言愤怒地瞪起双眼,“那个婢养的,敢笑话我大孙子,走咱们找姓地冉说理去……”

秦淮茹急忙道:“妈,您就别添乱了。您去找冉老师麻烦,万一她因此记恨上了棒梗,对他不好怎么办?”

“再说了,您要是把他们一家给得罪了,今后我们在这个院里还怎么过?”

“就我们这家情况,谁还能在帮我们一把?”

贾张氏瞪眼道:“难道就这么算了,我大孙子白白让那些小兔崽子给欺负了?”

秦淮茹瞪了她一眼,不满地说道:“您要是早把学费给棒梗,他何至于受这委屈!”

贾张氏闻言冷笑一声,反驳道:“那你怎么不给,净想着抠搜我的积蓄,你这都工作大半年了,一分钱也没交给我,说伱的钱呢?”

秦淮茹也不是善茬,自从上次与婆婆贾张氏撕破脸皮后,两人虽表面维持和睦,但内心早已分道扬镳,形同陌路。

“您真有意思,还问我钱哪儿去了,你吃的穿的不是我用钱买的?这一家五口吃喝拉撒那样不用钱?”

“自从我上班后,您为这个家掏过一分钱没有?”

贾张氏不听秦淮茹这一套,想要从她兜里掏钱比杀了她还难受:“我不信,除了日常开销,你兜里怎么可能没有积蓄?你定是另有打算吧?”

秦淮茹气苦道:“您讲不讲理了,我就一个学徒工,一个月才十几元钱的工资,就这么点钱还不够咱们五口人日常花销的,怎么可能剩下积蓄?”

贾张氏闻言大怒:“我还就不讲理了,反正我也没钱……”

秦淮茹破罐子破摔道:“好啊,反正棒梗是你们老贾家的独苗,你想让他辍学,随你的便,将来可别后悔……”

贾张氏闻言,气抖冷,怨毒地说道:“毒妇!”

秦淮茹直视她那怨恨的目光,“彼此唉此……”

这婆媳俩就开始打起了穷仗,无暇顾及一旁三个孩子的嚎啕大哭,家不像家,亲情荡然无存。

秦淮茹早已厌倦了这苦涩的生活,加上她婆婆的刁难,若非心中牵挂这三个孩子,她早已另寻他路,改嫁他人。

面对工作的重压,她不得不与工友们周旋,以求能轻松些。有时候被人口头上花花,手上占点便宜,那是常有的事。

有时,为了一口白面馒头,她不得不忍受许大茂这类色坯的轻薄,那种屈辱感让她内心深感恶心。

生活中的重压如山,家庭纷争不断,年轻便守寡,再加上工作上的挫折,这些困境如同巨石般压在她身上,成为她无法承受的最后一击。

秦淮茹觉得自己个儿快坚持不住了,也许某一天,她就选择彻底躺平了。

…………

红星厂一车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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